陆清旭看着叶秋漓那又白又细的手腕,冷面之下,心思五味杂陈。
叶秋漓没让他说生辰。
在她心里,是觉得自己不会记住她的生辰?
所以才这般将话故作自然的转移吗?
叶寒霜抬起手腕细细打量,俏皮地笑了笑:“那寒霜就不客气了,多谢兄长。”
“谢谢兄长。”叶秋漓也说。
叶景佑脸上笑意温柔明朗,略有些粗糙的皮肤,也挡不住他骨子里的那份温雅。
他余光看了看两位妹夫,面色如常,但言语间意味深长:“以后到了涠州,若是受委屈,亦或不开心,都可同我说,涠州与越州毗邻,书信大抵五六日便能到。”
这次,陆清旭先开了口:“秋漓乃我唯一的妻子,我自不会让她受委屈,还望景佑兄放心。”
说着,他手虚抚在叶秋漓腰间。
叶秋漓看着他:“清旭待我极好的,这倒是没错,兄长放心即可。”
叶景佑瞧着两人,秋漓妹妹温婉轻笑看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