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栋愕然,要是说刚从山外而来倒没什么,可是彭小邪明明也是四年前进来的,怎不知冰源山的变故?
“朋友真的不知?”梁浩栋反问。
彭小邪摊摊手表示不知。
“自从深山发生第一次兽乱后,这里已是更凶险,可后来不知何事冰源山竟激烈颤动,山体爆裂,道道沟壑横陈,冰源山面目全非,我们也因此被困四年,随时可能陨落。”梁浩栋叹气地说,对于长年混迹于凶险之中的人来说生命已看得很淡,但真的将有那么一天时,也会茫然无措。
“你们走了四年都出不去?因何?”彭小邪不解地问。
“难道朋友没发现源兽骚乱?沟壑已完全堵住出去的路,除非能达到凌空飞翔的地步,这何其难呐!”梁浩栋摇头说道。
这时司马茹也说:“是的,朋友,我们生死挣扎了四年,虽说有些收获,但身处困境,多少都枉然,这四年中陨落了三名队员,这四年中我们见过多少生与死,要不是梁兄,我可能早已……”
说完,司马茹神色有点黯然,其他队员也露出绝望之色,这是经历何种凶险的神色,彭小邪也深有体会。
冰源山为何变故?彭小邪隐隐觉得可能与他有关,也可能取出冰髓的缘故,更可能是冰老所为,但不过事情已出,何必纠结,首要的问题是走出去。
“梁兄,可对出去之法有眉目?”
梁浩栋摇摇头,脸色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