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突然发动了,好在产婆都早早在府上候着了可谁知道,老爷在夫人生产中途突然进了产房,大小姐也知道,在大夏国男人进产房是大忌,可是当时谁都拦不住老爷,原本老奴也以为老爷是紧张夫人,还感动老爷对夫人的情分,可谁知,在小姐刚出生没多久之后,夫人突然就血崩了……”
莹来写到后面,手指都颤抖了,泪水滴落在未干的墨迹上,晕染了一整张宣纸。
江迎雪看着被侵湿的字迹眉头深凝,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泪水。“心里难过就先别写了。”
莹来抓着江迎雪的手,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泪水,这才又提着笔继续写了起来。
“老爷出来后,找了府上的大夫来给夫人诊治,可大夫刚到,夫人就咽气了,后来老爷震怒,直接把当时在产房里的丫鬟婆子还有接生婆都处置了,等到老夫人派人来时带走的也不过都是不知道当时情况的丫鬟们,又能问得出什么。”
江迎雪看她写完,大概将那时的情况在脑海里勾画了一遍。
莹来是想要说,当时江运城很可能在产婆里对她娘动了手脚,可因为他早早的就把产房里的所有人都打发了,所以现在除了江运城本人之外,已经找不到第二个知道当时产房真实情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