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漕帮就算每年替你跑两趟,从此处到乌林足有三四百里的路程,再加上沿途水匪众多,一趟下来的费用恐怕就得一百两银子。”
“这么一算下来,最终能落到你手中的银子不过也就几百两。”
“李公子,听我一句劝,好好在陈家做你的赘婿,你要是伺候好了陈大小姐,每年得到的例钱恐怕也不止这个数!”
张仲卿虽然是顽劣不堪的二世祖,可是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他却了解的十分清楚。
听完了他的这番阐述,就连李秋远都不由得对面前的胖子刮目相看。
“可以啊张公子,账目竟然算的这么好!”
“那是当然了,你以为我像那群废物一样,每天只懂得吃喝嫖赌吗?”
“嗯,你分析的的确没错,可是你却小看了我李秋远。”
“江北乌林五百亩桑田每年的确只能出八十丈丝绵,这八十丈丝绵放在临江销售,最多只能得到一千多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