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瞪着我,手上的刀子一下下顶着我的脖子。从后面抓住护士的另一个家伙把他的脖子伸过去想吻护士,护士扭头躲开。最后一个人在脱衣服。
靠双腿站立让一拨拨疼痛席卷我的全身——太疼了,疼得我头晕,恶心。我快要晕过去了。疼得难以忍受,即便有鸦片酊也不行。鸦片酊——在现在这种地方,它比黄金还珍贵。
我指了指桌子,试着让这人的视线转移一下:“那儿有鸦片酊,桌上有一整瓶。”
他的注意力移开了一瞬间,我乘机拿到了刀子。我把他的身子拉得一转,乘势用刀刃在他喉咙上一划。然后我把他推开,拿着刀子冲向那个脱光了的家伙。刀埋进了他的肚子里,直没至柄。我跳到他身上,拔出刀子,戳进他的胸部。他的胳膊胡乱舞动着,血从嘴里汩汩流出。
刚才那一下猛冲带来的疼痛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已经完全无力对付最后那个抓着护士的家伙了。但他瞪大了眼睛,松开了护士,逃出了房间。这时我晕了过去。
——两天以后——
我在另外一个地方醒来。这里好像是个乡间别墅——气味像,从敞开的窗户闪烁进来的阳光也像。这间屋子是个敞亮的卧室,从装饰看起来像是间闺房:到处都是些小摆设和小玩意儿,女人喜欢这些,而男人可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除了现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