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你这些天,不敢上报消息回京。”太子望着季长淮,满眼心疼,“苦了你了。”
季长淮迟迟没有消息,贵妃和秦家势必紧盯着季长淮的一举一动。
他当时伤重未愈,一旦消息传回宫内,秦家和贵妃必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抢在太子派人来接他之前,再对他下手。
季长淮甚至这一点,是以之前一直隐瞒身份,甚至连当地县衙都不敢惊动。
毕竟,万一当地县太爷也被收买了。
将身份表明,便是自寻死路。
“好在我运气不错。”季长淮温声道:“如今我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兄长也可以放心了。”
太子点点头,面色依旧不善,“这次的事情,本宫会记住,这个秦家,是万万不能再留了。”
季长淮眼里闪过一抹狠色,“不仅兄长会记住,我也会记住。”
这个仇,他一定会亲自报。
知道季长淮是个睚眦必报的,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说这些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
季长淮应了一声是,站起身来,嘱咐太子也早些休息后,便离开了驿馆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