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e失笑,又落下一子,不出意外,她在三步之内必败。
“我外公是高手,我是他教出来的。”他说。
纪念正在琢磨如何走下一步,边看棋局边听他说话,等了半晌,竟是没了下文,她抬头看他,发现他一脸怅然。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再三犹豫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外公?”
Able恍然回神,淡淡一笑道:“你输了。”
果然,她输了七子。
两人又接着下了几局,觉得有些累时,纪念抬起手腕看了时间,她“呀”了一声,神情懊恼。两人不知不觉竟下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深夜一点钟了。
Able见状提议:“不如先在这儿将就一晚。”
纪念犹豫不决,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在一起过过夜,可这么晚她也实在不敢独自一人回去。
“好。”她想了想,觉得比起来外面的流浪汉和暴徒们,这里才更安全。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是专门用来给陪护的人用的,纪念没想到,第一个用的人居然是自己,连续两晚,她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并且都是和他在一起,只是昨晚他是昏迷的,而此刻,他清醒着。
她心里紧张极了,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到躺在床上,她都没再开口说过话,上了床侧身朝右睡,背对着A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