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听说您在诵《八大悲咒》之后平静地签字,却在看到“与汝结褵二十余年,无日不深受汝之无理管控、淫威迫害,以建立幸福家庭为由断送我青春、磨损我心志、埋葬我快乐,致使气息恹恹,宛似行尸走肉。幸天怜我,得遇权力,拯我于水火,濡我以膏泽,乃枯木逢春,不知老之将至……汝又教子无方,致其屡试不上,前途黯淡,此皆汝之罪也!”一段文字时,眼泪扑簌落下。签字,等于承认白纸黑字上的指控。然则,承认、不承认也没什么差别,改变不了以后您必须每月到民主公司楼下等会计小姐交付赡养费的事实。
后来,您的儿子公义总算恢复健康修习学业,毕业后在他老爸公司谋个差,从基层做起。有一天,他去听演讲,提了几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颇引起注意,散会后有一位年轻貌美小姐向他表达赞许,自我介绍名叫“知识分子的良心”,小名“知心”。公义与知识分子的良心年龄相仿、理念一致,认识的第三个小时起两人已小手拉着小手,互以小义、小心昵称,漫步于百年林荫“终极价值大道”,走了大约六百公尺即陷入热恋——严格说,是知识分子的良心主动积极追求公义的,因公义重考几次大学颇缺乏自信,个性比较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