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得吃饭呐。”
蔡茂缓缓起身：“对了，有关血散神躯的消息，黑市上可查到线索？”
这个女子想了想，说：“十足金的堂口好像有人提到过一次，要不，我再去问问？”
“不了，我自己去吧。”
十足金在大理城已算高级堂口了，黑市的老大，人称金大牙，做买卖黑的厉害，货比同行要高出一倍的价格来。云南不比京师，信誉度就差了许多，而金大牙的堂口里，从无假货，这种地方，不光是物品消息，消息也能用来交易。
蔡茂一人进入十足金堂口，找到了金大牙，开口就问血散神躯的事。
金大牙是个秃驴，身材也不魁梧，瘦巴巴的，嘴里叼着烟袋，客人来问消息，他不冷不热。
“兄弟要打听血散神躯，那可是个能让太监变成男人的宝贝啊，莫非兄弟是个太监？”
蔡茂：“你的问题太多了，既然是生意，咱们只论价钱。”
“好，痛快。天下黑市的消息相互流传，本不是什么秘密，可对于黑市外的人，那就值钱了。你想了解这宝贝，给我一千两银子。”
一个消息就值一千两银子，真够黑的。
蔡茂不多言语，拿出了银票：“这是一千两，告诉我，血散神躯现在在什么地方。”
“好说，这个东西，现在在京师。”
“在京师？在谁的手里？”
“哼，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