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梓玉哑口无言。
季恒索性不开这口了,是他的错,就必须得认。
严世伦是唯一觉得幸好自己当时嘴巴闭得紧的人,圣贤诚不欺他,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尤其是像姜大小姐这么有胆色的女人。
邢越也有些懊恼,当初是怎么失去理智的?一看到村妇嚣张就说做担保,非将事情闹大了,这下可好,自己说过的话,也吞不回去。
这次不得不承认,村妇的确是有她的本事的,他所认为的嚣张,不过是她对自己的笃定,所以她才有底气,也不怕事。
是他的过失。
只能照着立下的契约做了,当众向她道歉。她也该得到这个公道。但是他也清楚,经过这事,村妇有多不待见他,有多恶心他。
难怪除非不碰面,一碰面连话都不想跟他说,好像他是苍蝇似的。
邢越目光幽深,“此事容我想想,再怎么样也等雅晴会之后。”其实他想的是,或许可以给村妇传个口信儿,探探她的口风再决定是不是提早道歉。
宁梓玉却仿佛看到了契机,“王爷,说到雅晴会,咱们诚意邀请准王妃跟咱们同一个组,然后在雅晴会上多加照应她,如此会不会让她没那么生气?”
邢越瞟他一眼,“你想怎么多加照应?”
就,就说说也不行吗?宁梓玉摸摸鼻子。
严世伦却说:“我认为梓玉这方法可行。王爷,姜大小姐参加雅晴会,那些高门贵女们最想看什么,不过是想看她笑话,若是照应一二的话,也许真的对你们改观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