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平这口味挺重啊!
夏初又琢磨了一下她刚才的话,回头问常青,“我说,她刚才不是在指桑骂槐挤兑咱们捕快呢吧?”
常青摆摆手,“管她是不是呢。”他又压低了声音道:“头儿,这样的娘们儿不能惹。你跟她掰持她不讲理,你跟她犯浑她估计比你还浑,一个女的,跟她撕脖子掐架也不合适。就当没听见吧。”
夏初哼笑了一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嗯,我娘就这样。”常青苦着脸笑了笑,轻推了她一下,仨人这才跟着二管家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不太好,有股浑浊的药味,连带着光线都好像黯淡了几分。喻温平戴着个帽子歪在榻上,脸色十分难看,腿上盖着薄毯,正用清水漱了口往痰盂里吐。
“东家,这是府衙的夏捕头。”二管家低声说。喻温平抬起头来,用布巾抹了抹嘴,坐直一点身子,勉强打起精神来对夏初点了点头,“夏捕头,失礼了,您几位随意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