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玉没动。
我支起脑袋，一个饿狼扑羊，直接往竹玉身上扑去。
两人双双摔在地上，竹玉被我压在下面，连连咳嗽一阵。
我一点也没理亏，等到竹玉咳嗽声渐低，我继续压着他，说：“后天，我们就拜堂成亲吧。”
“！”
我能感觉到竹玉很惊讶，但我没有后悔我说出的话。
一个人寻寻觅觅只为你，不曾将就，不曾放弃过。这份情，太重。我感动了，所以，我想拿这一生来弥补他。
竹玉推开我，捂住嘴，狼狈的咳嗽着。
良久过后，竹玉声音微哑地说：“你看见了吧，我这身子即将油尽灯枯，你还愿嫁给我？”
我倒了一杯水，不假思索地说：“嗯，愿意。”
竹玉接过我手里的水，低声说着：“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
“羽凡，羽毛的羽，凡夫俗子的凡。”
“羽凡，羽凡。”竹玉把这两字反反复复念了几句，才说：“我答应了。”
这一夜，他没有问我的过去，也没有问我为何会占据别人的身体，他只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依旧是你，从来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