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崖底阴寒无比,没想到这底下的水都要比比平常的低很多度,没有容器,穆茼只能用双手捧起河水,一瞬间只感觉每一根骨节都寸寸发寒,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顾弈见着她的异常,不由关心地问:“怎么了?”
“没事。”即便冷,穆茼此时还是喝了一大口,只感觉牙齿都冰得麻木了,但是人一瞬间也清醒不少了,一整天的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之前都感觉真个人要虚脱了。
“你要吗?”穆茼想到同样滴水未沾的顾弈,好心地问道。
“我自己来吧。”顾弈强撑着从地面起来,体力也恢复了一些,虽然同样赶了一天的路,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还压在了穆茼的身上、
穆茼:“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里也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
穆茼说的没有错,这崖底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一点也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食草小动物估计在这底下估计都没有办法成活。
人饿个一两天没有事情,但是还不知道有多久能够走出去,所谓下来容易上去难啊,如果他们十天半月走不出去,岂不是要饿死在这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