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亲自给玉弦洗澡,玉弦还不好意思,可又拗不过苏婉的好意。只是苏婉给她的搓背的时候,玉弦总要笑得不能自己,“主子,痒——痒——哈哈哈,痒——您别挠——”
苏婉被逗笑了,却还是仔仔细细的帮着玉弦把身子擦了个干净。
“主子,您别擦那么干净,明儿个我上哪儿去找污泥摸脸?”玉弦挠了挠头,“主子,要不弄点锅底灰?那样是不是太刻意了?”
苏婉朝她翻个白眼,心道: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去要饭。如今,还不到饿死的地步,也不用走这一招。否则哪日运气不好,教容景甫撞见,估计主仆两个都得遭殃。要知道,这世上的事,可都是说不准的。
没错,说不准的事多了。
就比如刚刚回到齐王府的容景甫,街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整个齐王府也算是“热热闹闹的”,可唯独那北苑似乎还真的死气沉沉?
他心想着,别给真的饿死了也没人知道。可他自己不能去,自己落下的话,若是这会子过去,不是啪啪打脸吗?里子面子的问题,实在是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