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懵了一瞬:“哪种?”
“陷入爱情的女人那个。”
“哦,关星禾跟我说的。”她如实回答。
“她懂个屁。”
沈渡的声音又沉又冷。
南颂:“......”
这怎么还突然生气了呢?不至于吧?
“不是,那个......我解释一下,关星禾这话说的是我,不是在说你。”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她懂个屁。”
南颂:行吧,您开心就好呢。
“永远不要去相信什么‘人只要怎么怎么了就变得不洒脱了”这种话,人随心而动时就是最洒脱的状态。”
见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大有一种要给她灌心灵鸡汤的既视感,南颂突然对这个话题来兴趣了。
于是学着他刚才的语气:“哦?展开说说。”
沈渡还真就展开说说了。
“我们两个之间,不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你想跟我计较就跟我计较,不想跟我计较就把我当个屁放了也成。”
“只要你的一切选择都是内心最真实的声音,是你最想做的,我觉得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而且你知道的,我始终都会惯着你。”
“最不洒脱的,反而是那种明明想做点儿什么却总是顾虑这顾虑那,担心别人怎么看自己的人。”
沈渡说这番话的时候,全程用的都是一种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的口吻,南颂中途一度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