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冷笑一声,说:“我要是 言姐儿的亲兄弟,我打上杨家门带着妹妹出来,好好的妹妹不能让人这么糟践,也就是她们永平侯府的人不争气,要真争气了,您看言姐儿现在是不是还在那泥淖一般的婆家熬着呢。”
陈兆慈看了看许栀,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姑娘过样的日子,自己会心疼成一个什么样子。
许棣看陈兆慈盯着许栀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笑着说:“娘,您放心就是,不光是咱们家小九,咱们家这么多姐妹,日后谁要在婆家被欺负了,我总归是要作为娘家人找上门的,咱们家的姑娘呀,靠山硬着呢。”
陈兆慈想到宁氏一路上说的永平侯府那些八卦,叹了口气,说:“你大姑呀,当初也是错付了终身了,凭着她的人才家世,还能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就是被行哥儿父亲那一张脸给骗了,所以说呀,这看男人,还真是不能只看脸的。”
许棣听了陈兆慈的话, 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惹得许栀也跟着笑,娘仨笑够了,许棣说:“待到行表哥成了亲,咱们就得准备去登州了,我祖父那边已经帮我办的差不多了,应该是蓬莱县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