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没做好决定,不然吃顿饭再谈?”
倏地,张洞庭语气缓和下来,张大壮却是心头一紧。
“不!”
张大壮明白张洞庭那顿饭的意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凌迟?
“我……”
“世伯,现在除了我,你已经没人能托付了,好歹我这一脉也是从荆州张家祠堂里分出来的。”
张洞庭循循善诱,让张大壮的心理防线逐渐被突破。
片刻后,一阵头脑风暴的张大壮卸去浑身力气蹲坐在地,声音多了几分暮气沉沉。
“议事厅长桌的毯子下,有块松动的地砖,证据就在里面。”
闻言,张洞庭冲童六抬了抬下巴,后者会意走到桌子旁将长桌和毯子挪开,找到松动地砖撬开拿出里面的锦盒。
里面是两封书信和一块令牌,只是让张洞庭失望的是,信里对于私运铁矿的事含糊其辞,并不能作为有力证据。
反倒是令牌带着钟家徽记,是张大壮借口丢了留下的证据之一。
当初张大壮是想着有令牌在手,再加上他这个人证,钟家若翻脸便鱼死网破。
钟家也是忌惮于此,所以张大壮父子俩平安无事,但他还是不放心才花大价钱请了不少打手。
收好书信和令牌,张洞庭冷漠的看着张大壮父子俩。
“把他二人绑结实,安排一辆马车押送回京。”
闻声,张大壮蓦地抬头。
“你说过不会杀我儿子,会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