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领头男子哑了哑口,又恨恨地朝着地方啐了一口,“我承认,我们的确是杀了人,可是那些人难道不该杀吗?他梁家,身为凤城第一富家,眼瞧着那么多难民饿死街头,可他们呢,依旧是朱门酒肉臭。还有他苏家,仗势欺人在凤城做了多少欺压百姓的坏事,难道不该杀吗?我们这么做,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继续。”楚文胥微微地挑了挑眉头,“你继续说,让本王听听,还有多少个杀人的理由?”
“既然你要听,那我就说给你听。”那男子瞪了一旁拿着刀威胁自己的官兵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们平时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得到任何应有的报应,如今眼见着梧州上百难民逃荒到凤城,凤城知府为官不道,凤城乡绅为富不仁,就瞧着我们这些人哀嚎街头饿死无数。既然老天无眼,那我们兄弟四人便替天行动,用他们这些人的命换上百难民的安生,难道不应该吗?”
“大哥说得对!”这男子的话音落了下来,一旁另一个已经被打得有些眼青鼻肿的男子也是立马附和了一声,“大哥,我们兄弟四人死不足惜,但能够救下这么多难民也已经足够了,何必再跟这些狗官多费口舌,他们全都是官官相护,又怎会听得进去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