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血越来越多，竟然向着石生的方向而去。
石生被吓得大叫起来，转身要从房门逃出去的时候，舞阳却已经堵在了门口，伸出手来嘶吼道：“为何要害我？”
“我没有，我只是一时失手，你别杀我……”石生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头蹲在地上不住的颤抖。
其实他这几年也过的心惊胆战，每次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舞阳痛苦的脸。
只是舞阳似乎并不满足，缓缓靠近了石生，道：“明明是你杀的我，为什么还要曲羽去承担这个责任？！”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石生慌乱的喊着。
舞阳一把抓住石生的领子将他提起来，一字一句道：“看来只有我杀了你才能还我们两个清白！”
“不要！”石生闭上了眼睛，嘴唇却在颤抖。
舞阳冷笑道：“不想死也可以，现在立刻去衙门说出你的事情。否则到了明天晚上，我还会来找你！”
去衙门自首是死，不自首也是死，他两个都不想选。
舞阳看出了他的想法，捏紧他的领子，继续道：“如果你现在不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去，我去！”石生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动其他的歪心思。他的话音刚落，舞阳哈哈笑着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