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莽子对巫城道:“罢了,我不玩这无聊的把戏。”
巫城笑道:“不是撑舟手,不要摸槁杆,我看你是心虚!”
木莽子本就不服他,哪听得这话,撑起弓,搭上箭,拉满弦,瞄了又瞄,手心中汗水都出来了。
本来,从纯粹的技术角度讲,木莽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他真如巫城所言,“作贼心虚”,看着前面的目标是日思夜想而又好几次碰壁的“那美人”,越瞄越慌,居然真不敢放出箭去。
水仙已跑到了其兄身边, 见木莽子有点紧张,更不放心,道:“不玩这个,吓死个人!”
有这个送上来的台阶,木莽子道:“我料,她有点怕,就罢了!”边说边放下弓。
巫城冷笑。
瞫梦语见木莽子不射了,跑步过来,笑道:“我早就料到,你根本不敢射。且这次不是装的!”
木莽子冷冷道:“早知你也这样想,我应该给你脸上留下一个纪念!从此,你就永远不会再有麻烦了!”
瞫梦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这话,说得还真有些理。”
“有屁的个理!蚂叶子咬××,横搬!”蚂叶子,就是蚂蚁。
巫诚并没有完全听懂瞫梦语与木莽子的对话,纯属出于对木莽子的不舒服,不分场合用了这一句巴地不太文雅的土语,意思是“无理狡辩”。
“粗俗!你是吃粮的,须不是吃草的,以后嘴巴放干净点!”水仙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