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掀开被子这一个动作,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他咬着牙根,又问了一遍。
“小医院检查不出来,要到大医院才能知道。”
下属眼神不敢看他,压着嗓子说。
三天后,傅明铎被来接他的车带走,转去市区后又换乘飞机,送到了A市最好的骨科医院,那时他已经因为连续三天高烧不退,陷入严重昏迷。
他父母双亡,没有娶妻,没有孩子,这种情况下,能作为他联系人的,只有一个跟他相依为命的弟弟。
下属无奈,只能去特殊学校找了傅明铎的弟弟傅嗔,傅嗔是个自闭症儿童,跟人正常沟通都成问题,任他把嘴皮子说破,也没有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
老师见状,递给下属一个手机号:
“你还是联系这位张小姐吧,她是傅先生家里的保姆,平时跟傅嗔有关的事,傅先生都是通过她和我们沟通的。”
一小时后,张可欣匆匆赶到傅明铎所在的医院,表情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