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新人刚来李府,是想闯出一些名头,这我自然是能理解。但是兄台这般开口,怕是有些不合礼节。”
他一开口,就把起事的源头,往裴阳身上揽。
那边的人刚刚散去,哪儿知这儿又有热闹,又纷纷赶了回来。
“怎么?兄台也想与在下斗诗?”
与京中有名的才子对上,他估计没有多少胜算。
到是这个不知名的小子,一看就是不出名的主,倒是可拿来助长一下自己威风。
听了许巧吾的话,边上的人都开始起哄来:
“辩文到是听得腻了,二位不如就此梅花,各自作诗如何?时间急迫,就不作要求,五言七律皆是可以。”
场下之人皆是喧哗,辩文只是心中有道,自可随意说出来。但作诗却要讲究平仄格律,那是说作就作的。
许巧吾脸色一黑,想了想,就又答应下来。
“好,既然各位雅兴,许某自是奉陪。”
裴阳啃完了苹果,拍了拍手,道:“作一首又何妨。”
古话有言: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抄。
他今天要是输在了这儿,华夏的那些诗人老祖先都会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