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豫章话说得不好,让祖母担忧了。”
太皇太后满意的笑笑,嗔怪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从明儿起,倒不用抄书了。”
“谢过祖母。”
“你的手如今看着还好,却还要仔细养养。我拿一瓶珍珠膏给你,你回去好好用,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付欣顿时展颜一笑。
太皇太后让人上了两杯热茶,递了一杯给付欣,笑眯眯道,“来,喝一杯,天怪冷的。”
付欣接过喝了,只觉身体从内而外都暖和起来,她笑的愈发开心。
太皇太后推过一盘剥好的核桃给她,又道,“从你父亲走了以后啊,我就心神不宁的。常常梦见他,又有些不安,毕竟他去的太突然了。我还听人说,”太皇太后靠近付欣,悄悄道,“我听人议论,说你父亲是被人毒死的。”
付欣喝着茶,不动声色,“无论如何,总要有证据才能服众。”
“你说得也对。”
“对了,我最近还在想一件事,说起来,我常常同你们姐妹说出嫁结婚的,可真正论起来,我还没真正为旁人说过一桩姻缘。你说,我抽空找两个人赐婚好不好?”
付欣微愣,“这是为何?”
“图个喜庆啊,婚姻之喜,吉利得很。”
“如今还在国丧期间。”
“那就过一阵子,也算是为你父亲祈福了。”
付欣点点头,为太皇太后又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