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羞涩。班察巴那很严肃地道:“真不明白你们中原人。其实只要世界上有男人与女人,就一定免不了这种事的。再说,假如没有这种事的话,世上又哪里来的新生命呢?
所以,这也是非常神圣,非常美好的事。但你们中原人,却总以为这种事很肮脏,总摆出一副连谈都不愿意谈的样子。完全不能理解,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
程立苦笑着端起酒碗,把一大碗“斧头”仰首倒进喉咙。随即岔开话题,道:“可是我不太明白。如果哪位神秘的山庄主人,居然有本事让我们所有人,都这样子一起做着一场清醒的梦。那么他的神通广大,已经不可思议。即使和佛祖菩萨相比,也差不多了吧?我们这样逃避他的安排,难道不会激怒他,从而招致更深沉的噩梦吗?”
班察巴那摇头道:“并不会。不如说,山庄之主会很欢迎我们去挑战他,要是我们能够在他所营造的幻境里找出破绽,他更会觉得十分高兴,无任欢迎。”
程立寻思半晌,也点点头,道:“确实。这是一种挑战。人生正和赌博一样。若是必胜无疑,那么这场赌博,就会变得很无趣。一定要有输有赢,赌局才会显得刺激。而这位神秘的山庄之主,显然就是很喜欢刺激。”
班察巴那道:“但假如有人把这场精心安排的游戏,完全破坏掉。山庄之主也并不会喜欢的。所以,他特地安插了一枚棋子在我们中间,确保这场游戏能够顺利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