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面色淡淡,说道:“他们等的烦了,自然就会走了。”
老夫人盯着几乎生无可恋的孙女,最后咬着牙说道:“祖母看得出你不想再管什么事,所以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当日为那个李大庆不惜上公堂辩护,面对祖母和全家的责怪,可曾记得对祖母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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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二人僵持对望,谢茵茵记得,她声音干涩:“孙女说,执意上堂辩护,并不单为钱财,而是希望把真相公之于众,还无辜者一个公道。”所以即便是李大庆那样的恶棍,在那件命案中,也是无辜者。
老夫人重重点了点头,重重叹了一声:“那个时候,祖母相信自己的孙女长大了,能明辨是非,比她爹强百倍,你之前日日去街上摆摊替人写状子,祖母没有拦着你,但并不是因为祖母指望你去挣那些钱,不阻止你的原因,你可懂得?”
谢茵茵低着头,攥紧手:“因为祖母希望孙女真的是为民伸冤,行正义事。”
谢家现在身上贴的就是忘恩负义的标签,被人骂了那么多年,想转变印象谈何容易。
之前谢茵茵下定的决心,为谢家,为父亲谢方樽洗脱污名的雄心壮志,现在却消弭不见了。
老夫人抬起拐杖,忽然就点在谢茵茵的额头上,良久开口:“当初,你把那无恨带进家中,祖母一眼就能看出你们非一路人,因此并不信任他。哪怕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之久,可我们也依然不了解他,不清楚他来自哪里,是什么人,他没把这些告诉我们,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