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到她这儿,就规规矩矩的。
她跟小姐妹们描述过心里的疑惑,她姐们儿大欢儿说的:“他喜欢你呗,喜欢你,就正经了!”
她相信了。
那天郁小瑛在国盛胡同的婆家,听到隔壁钱家的阿姨跟赵家老保姆聊天,钱家的阿姨一边择豌豆尖儿一边说:“人都说舟哥儿娶了媳妇儿,跟变了个人似的,混不吝的混儿样没了,人前人后踏实多了,也疼媳妇儿。”
老保姆听见了,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搁下了手里的豆苗,掏出手绢儿,擦了擦眼角。
钱家阿姨纳闷地道:“哥儿结了婚稳重了是好事,您哭什么呀?”
老保姆笑了笑:“风头吹的。”
郁小瑛结婚后,倒没见过他多骄纵狷狂,看见最多的就是他这种表情,麻木的,温和的,甚至是默默忍耐的。
郁小瑛心里也有委屈:“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待一个屋?三天两头的加班,回来了就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
赵平津给她倒水:“我工作忙,我以后争取早点回来。”
郁小瑛索性就说开了:“我理解你工作忙,我管过你了吗?你自己扪心问问,我们结了婚,你在这个家待的时辰,一天有超过三小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