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里点了点头,呷了一口茶说道:“还记得前年我回京述职吗?其实那是个幌子,是我父亲安排的,你知道的,我是庶出,所以家族里有些事情我知道的晚一些也正常,早在潮儿出生时父亲才和我说起此事,当时我是不信的。前年回京我在府上见到了一个人,是钱家的一个长辈,论辈分我父都要称高祖父的,到了我这里只能胡乱的叫老祖宗了,可你肯定想不到我那个老祖宗一百三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是比我大上十几岁的样子。”
“不会是个骗子吧?江湖术士骗人的伎俩可不少。”钱夫人狐疑的打断自己的丈夫,但是看到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知道自己错了,人家钱家好歹也是五百年的相府,况且自己的那位岳父鬼精鬼精的一个人,如果涉及自己宗族之事都能认错人,这相位早就让人夺了去,于是便没好气的说“你继续说下去。”
“那次是和其他几房里有孩子的几个堂兄弟一起拜见的那位老祖宗,开始我们也怀疑这位老祖宗的身份,后来我父请出了家谱,那位老祖宗也拿出了家族信物,这才打消了我们的疑虑,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那位老祖宗在我们面前演示了几手神通之术,那真是……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说完,钱千里轻叹一声,脸上充满了向往之意。
“那,那从你大伯到你十四叔家的孩子,包括你的那几个兄弟,你们这些同辈份的,有没有被选过?”钱夫人扫了一眼信纸仍是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