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松揉着眉头,“正常来讲,你若是发现奸细,会如何?”
“自然是大刑伺候,然后剥皮抽筋。”
“这便是了,这家奴的说辞,连西蜀的那位虎将军也骗不过。”
史松垂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卷,“我识得余兴,这笔迹确是他亲笔所书。也并无问题,想里应外合,配合我等攻下长阳。”
“将军,我有些迷糊了。”
“我亦是。”史松沉思了番,“我先回信,说清楚家奴之事,暂且看余兴如何回复。不过,最好知会一声铁刑台,莫要再从南门处往来了。”
一语毕,等裨将走出去,捧着信的史松,重新陷入了沉思之中。
……
长阳城内。
一个头发花白的华袍老头,披着貂氅,拄着虎头杖,待看见送信的家奴回来,才露出了狂喜之色。
老头叫余兴,如今是长阳城内,那些蛰伏世家的领头人。
“这路上,有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