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说的是让太子再添一位平妻,可没想到独孤寒抓住了聂振江的语病,直接把话题扯到了户籍上面。
心思转的飞快,让人无暇顾及。
独孤寒看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继续正色的道:
“对,就是你们想得那般,是那些低贱的商户。怎么商户给工人发月钱,还没有工人的身份高,为什么?就因为那句文绉绉的‘满身铜臭味’?”
“本宫十三岁进军营,十六岁上战场,十八岁独自领兵打仗。每一次战乱,后勤补给永远都是满月山庄冲在前面,试问各位大人,你们在做什么?”
“本宫跟文缪郡主昨天不管发生什么,那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跟规矩、体统又有什么关系。”
“她担心自己妹妹出意外,质问一句本宫不觉得有错。有血有肉有亲情的人,在那个情况下都会关心则乱。”
“几位阁老,难道你们的亲人被挟持,你们能做到大义灭亲,没有人性吗?”
梁汉森对独孤寒这番话,佩服那叫一个彻底。从户籍问题再到军资拨款,然后再回归正题。如此心思,怪不得妙儿会对他死心塌地。
深吸口气,迈步来到殿前,双膝跪地,道:
“启禀吾皇,昨日被挟持的妹妹,是微臣大伯父的小女儿。妙儿年长她几岁,算看着她长大,二人感情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日不说妙儿,就是微臣也不敢冒然动手。脖子下面的刀痕,左箭头上的镖伤,稍有不慎就能要了她的命。我们是亲人,不敢冒险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