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人!”顾之舟在她额头亲了亲。
他爱死了松似月刚睡醒的模样。
松松软软的,每一个慵懒的眼神,都像邀请和暗示,暗示自己可以自由驰骋,为所欲为。
顾之舟大手摩挲着松似月的脸颊,从来没有觉得出门工作竟然这么困难。
两人接了个轻柔又缠绵的吻。
鼻尖蹭着鼻尖,松似月轻轻地说:“去上班吧,路上小心点。”
顾之舟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搂着松似月的不松反紧。
松似月失笑:“怎么?舍不得我?”
顾之舟吻着她的耳垂,鼻息蹭在她的颈窝,声音又低又磁地“嗯”了一声。
左不言焦急地在大厅踱步。
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两个月以前就定下来的,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楼主卧的房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又过了好一会儿,顾之舟才一边整理袖扣一边走下楼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
久居上位,让他不笑的时候,自带无法靠近的威仪态。
看起来像是兴致不高,然而只有一只跟着他的左不言能读懂。
顾之舟此刻的神情分明是欲求不满。
“老板,离人港改造的那份文件,您给夫人签字了吗?”左不言小心翼翼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