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是,萧逸在半路上拦住他的马车。
萧逸脸色阴沉,满身杀气。
他站在马车外,语气郑重说道,“我说过,东平王府但凡死一个人,我都会算在你头上。昨晚,东平王府死二十一人,伤近百人。这笔账,我全算在你头上。”
费公公大怒,“公子逸,你莫要胡搅蛮缠。昨晚之事,同我家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萧逸呵呵冷笑,他指着萧成文,“你自诩智谋无双,算计天下局势,左右朝廷局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朝堂之事同你无关。这一次,局面失控,你就撇清关系,说一句同你无关。若真同你无关,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暗中插手朝政。你一步一步做局,今日之因果,有你萧成文一份责任。你休想撇清自己。”
费公公还要出言反驳,却被萧成文阻拦。
他直面萧逸,“你说得对,昨晚之事,有我一份责任。局面最初开始偏移计划的时候,我就应该当机立断。却因为种种顾忌,错失了最佳补救的机会。现在,局面彻底失控,暂时我也是无能为力。
东平王府死人,你将责任全算在我的头上,我不怪你。你有什么招,尽管施展,我接着就是。不过,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死死压着你,防着你,你休想搅风搅雨。平武侯石温就给我蹲在豫州,胆敢染指北方,染指京城,我就斩了他的手,顺便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