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陆野也躺下了。
穿着意大利纯手工缝制的昂贵西服,在脏兮兮的闹市大街上,跟南桃并排着侧躺着。
两人面对面的躺着,女人神情麻木偶还有惊恐慌张交织出现,男人英俊如同天神的容颜上全是耐心,宠溺跟心疼。
他们不知道躺了多久,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一波又一波,但是路知知就算是双足被钉在了原地一样,怎么也走不开,她仿佛看到了两人平静目光里的暗流涌动,也从这像是绝望行为艺术的场景里看到了一丝癫狂的甜蜜。
他两一直从白天躺到了深夜,一直到整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空气里弥漫起了水汽,南桃才顺从的将手交给了陆野。
两人站起来,看到了还等在一边的路知知。
陆野挑眉:“你是?”
南桃先一步回答他:“这是我的朋友。”
后来路知知有问过南桃,怎么就在那一刻觉得她是朋友了,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南桃正在煮茶,青丝垂落眉眼淡淡,在丝竹声中她浅笑回答:“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是一类人。
路知知现在回想起过去,才恍然大悟,她们是一类人呀,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眼前的钟文是南桃的手段吗?
路知知没有告诉钟文自己跟南桃的第一面有陆野参与,只是简单说了六年前南桃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从来不说自己从哪来,家庭情况这些,只知道她父亲跑了,母亲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