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不停地磕着头对中年人哭诉道:“寒先生啊,您行行好,在我们少主面前多帮我说些好话吧。您的面子他肯定给,否则,我回去必死无疑啊!”
寒铁生冷眼瞧着地上的胖子:“江家生意通天,现如今各地工厂忙都忙不过来。听说在北楚边境上连开了三条货道,运往对方都城的货车都快连成线了。你这狗腿子替江公子既然赚了那么多的钱,怎会有事?欠我们骆家的款项,是让我亲自登门去要吗?”
张老板哭红着双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强忍着从嘴里挤出字来:“我垫付!倾家荡产的垫付!不过还请您留情,多宽限几天...”
胖老板已哭成个泪人,可中年人和将军一边饮茶各自攀谈,再连看都不看他一下。
坐在正中央长久沉默的那位老者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向传令兵:“对方的武器长得什么样子?”
老者问得很细,传令兵答得也很彻底。
“木驴头?”老人皱眉:“这似乎和百年前东晋国失传的千机弩很像!没想到寻找了这么多年,手艺之人的后代竟然藏在北楚境内。传令下去,人可杀,但东西千万得给我留下来!”
“是!”
老人不善言辞,一个人又闷着喝起了茶。
中年人和将军对视了眼,挑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