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符冷声:“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江序月不理解他为何这样说。
只听江符声音又怒了几分:“你一个姑娘家在军营里度过了那么长时间,外面怎么传你的你都不听听吗?”
江序月冷笑:“呵——”
“父亲啊父亲,我落难于军营你都不曾问过我受的伤是否好全,为什么会落难。”
“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女儿深觉您读的书也不过如此,不教人明理,不诲人不倦。”
嘲讽的声音落在江符的耳朵里,让他更加盛怒,扬起手还想打她,却被江慕闻沉重低哑的声音打断。
“父亲是读书人,也知道流言传言是市井小民所行,妹妹又没做错什么。”
江慕闻的话让江符气的根本说不出话,江慕闻趁机把江序月拉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住处。
“这次去风顺有何收获。”
江序月揉着半边脸,照着昏黄的铜镜,声音并不轻柔:“是景殊藏兵的地方,白叶谷——就是中部缺失的东西,我已经凭借记忆把缺掉的部分补了回来。”
江慕闻点了点头,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声音又猝不及防的落在江序月的耳边:“别忘了罗氏的事。”
央书送东西回来就见江序月的半边脸肿的老高,又惊又吓:“握着刚出去一会,姑娘怎么就这副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