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听到他的名字,便要在心里生起一阵崇敬之意。
可以说如今世上大多数的修行者,听到要和这位传奇人物为敌,只怕当即便要胆寒。
顾泯看着柳邑,没说话。
这件事,他没有给任何人说过,柳邑是他唯一一个告诉的。
虽说担心过告诉柳邑这件事,她要被吓到,但是不说的话,顾泯自己也会觉得有些不忍。
即便自己死去,也该让柳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我也不是缺胳膊少腿,有什么好怕的?”
顾泯这会儿反倒是还要来安慰柳邑。
柳邑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有些茫然的问道:“你们身体里的血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
顾泯苦笑道:“你见过有几个皇帝会在意这个?”
翻开史书,一页一页的翻过去,那上面的帝王,什么兄弟相残,父子相残,不胜枚举。
帝王之家,亲情两个字,本来就是极其可笑的东西。
一页页的触目惊心,当初顾泯在通读这些史册的时候,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更何况他自己也曾亲身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