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院子里的气氛便冷了下来。
他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坐在软椅之上,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尚未定亲,常宁侯便跟本王的侄女私相授受,又故作深情,求娶首富叶家之女,常宁侯,你所图甚大啊。”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白远之面色煞白,浑身轻颤。
“摄政王误会了,我和郡主是真心相爱,当初求娶叶流烟,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何苦衷?常宁侯府穷得揭不开锅了?”
叶流烟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
不得不说,沈慕北有气人的天赋,专向白远之的心窝子扎。
“本王早就知道常宁侯是个败家子,没曾想还是个过河拆桥的败家子,皇室血脉若是真的孕育了你这等肮脏血脉,只会让人恶心。”
叶流烟眸色深深,眼底带着几分笑意。
他真是说到她心坎上了。
“摄政王殿下说的是,不如除掉郡主腹中孩子,以免让天下百姓看了笑话。”
“叶流烟,你这个疯子!”
沈月裳被人压着,却死死瞪着叶流烟,“你若害了我腹中孩子,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凑到沈月裳跟前,轻声道:“我会不会生不如死不知道,但郡主的孩子,保不住了。”
她早就命人备好了落胎药,眼下趁热打铁,捏住了沈月裳的下巴,准备强行给她灌进去。
沈月裳求助的看向白远之和镇定自若的沈慕北,眼泪连连:“皇叔,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