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麻醉的关系,以及其他后续治疗,大夫建议我让何兰兰在医院住到拆线。
我当然是全听大夫的,我带何兰兰出来就是要把她的伤治好。
只是她母亲……以及她的这一系列事情……
我在心里想着,何兰兰十四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她自己决定……我害怕最终的结果依然对她不利。
但是我本身是没有权利替她作任何决定的,所以我想,等她醒来之后好好和她谈一谈。
这样的悲剧在何兰兰身上发生,这个孩子还没有崩溃的疯掉,已是奇迹。
彬子和陶樊各持己见,彬子觉得还是让何兰兰自己决定的好,而陶樊则觉得,再耽误下去,何兰兰肯定会出事。
我被两个人搞得有些无语,刚才还好好吃饭呢,这转眼间就剑拔弩张,差点打起来。
好不容易劝开了两人,我说:“等何兰兰醒了再说。”
陶樊不知道怎么了,就跟突然吃了炸药一样,脸色很难看,站起来就走。
我知道肯定是何兰兰的事情触动了他心里某个地方,或者某个不好的回忆,我也没追出去,陶樊是个理智的人,等他冷静下来会自己分析的。
倒是彬子让我有点担心。
“彬子,”我斟酌着问道:“是不是……你嫌我管的太多了?”
其实论真实年纪,我还真是彬子父亲那一辈的人。
梁建国因我而死,我照顾他儿子,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