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口型,当初学法语的时候,练习过一阵,”凌桉低声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桉桉。”
萧戟伸出手,揉了揉眉心,才道:“我们来之前,说好了的,不能听她胡言乱语。”
他继续:“再说了,她说的并没有任何依据。”
“如果是她动了手脚,我不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萧戟现在清醒了不少,冷静道,“之前我或许还不确定,但我现在确定,她的孩子不会是我的。”
一个人醉酒之后可以失去意识,忘记之前的事情;但如果一个人中了药,在药物的作用下,一定会浑身异样,这样的感觉是无法控制的,也是记忆深刻的。
尤其是傅潇潇所说的香水味,他还记得,当初发作的时候的感觉,并且他还能把控住,应付鹿灵儿,还让人将凌桉送到当时的酒店里来解决他的麻烦……
由此可见,这个药,其实并不高级。
“桉桉,”萧戟伸出手,继续去牵她,“是我的我不会不承认。”
凌桉这一次有了准备,所以没有甩开他的手。
可她仍旧颤抖的很明显。
萧戟发现了,握着她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说:“你相信我,桉桉。”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凌桉的耳畔,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