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我有钱,或者是你有钱。
告诉刑烨堂说,我们有钱。
她接着说,像是告诉刑烨堂,也像是告诉自己:“这是压岁钱,是长辈给晚辈的祝福。”
这话像是说服了自卑又好强,一点便宜都不想占刑烨堂家的阮竹了。
她小声却坚定的说:“我们有钱。”
刑烨堂感觉阮竹可真是个小祸害,和她在一起,心脏早晚会被酸涩给捏碎。
却没说,嘿嘿笑着点头。
阮竹跪坐在床上点钱。
刑烨堂盘腿在床上又核了一遍。
刑烨堂一次炒股实现了财富自由,账户里的钱比文秀得到的遗产还多。
和家里境外定时打来的余额也没差多少。
这么多年了。
刑烨堂一次都没关注过。
他甚至都没自己到底有多少钱的概念。
他生下来就不缺钱,也没理由对钱有太多的概念。
但这瞬间却有了。
认认真真的,一张张的点钱。
像是这钱不止对阮竹重要,对他也同样重要。
阮竹抬眸看向刑烨堂,唇角蓦地勾起一抹笑。
这晚俩人点钱点到凌晨三点。
在本子上记账。
接着开始商量给家里置办什么东西。
刑烨堂要泡脚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