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周王宫湦有些急躁。
“可能……可能战死沙场了！”士卒艰难地答道。
“什么叫可能？”
“我们亲眼看见掘突将军为敌军所杀，只是我在临行时，文朔将军清点人数时，尚未找到掘突将军，因此……还不能确认！”士卒答道，这话就是在告诉周王，掘突已死。
周王宫湦合上眼，疲惫地挥了挥手：“你去郑国报个信儿吧！”
“是！”
“顺便传我一句话，请郑伯核查派出去的那一百乘的去向。”
“是！”
“若是公子启之劫走了这路兵马，杀……无……赦！”周王宫湦很缓慢、很沉重地吐出了这句话。他说罢，在场的所有人面色俱是一阵煞白，谁都知道周王和启之的关系，看来此刻他已是怒极。
“大王不可！”赵叔带立刻劝阻道。
“为何不可？”
“大军还未取胜，若败了，为抵御北狄，大王不能不用公子启之！若启之已经劫走了兵马，应该会南下至楚。大王若是要杀他，他必投靠楚国！”
周王宫湦手攥成拳，使尽力气压下了心头怒意：“算了！你不必去郑国了。”
“谢大王！”士卒松了口气。
周王与赵叔带又问了些问题，就让报信的士卒先行退下了。周王宫湦不安地在太宰宫内左右踱步：“依赵上卿看，眼下如何是好？”
“不妨静待晋北时局变化，最差的莫过于请褒后……”赵叔带舔了舔自己的唇舌，犹豫良久还是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请褒后赴死，再请启之率兵前往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