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男人拱手道:“这……这倒是鄙人的错了,哎……鄙人本是在此截杀恩人,一时疏忽,竟认错了人,实在是对不住。”
“呵呵!”
江铭撇嘴,这是将谁当傻子糊弄呢?
“哎,此事过分也巧合……”。
措辞间,远处的一大群山贼手持刀剑,挤挤攘攘冲来,青面男人一摆手,众山匪便在十余丈外站定。
男人扭过头,笑眯眯的拱手说道:“鄙人拓跋容,无心冲撞了道长,实在是抱愧得很,不如这样吧,道长随我回营地休息一番,也好让我备上些吃食,金银,给道长赔礼。”
“不必了。”
江铭决然拒绝了青面男人的约请,“既然是误解,而且贫道也没受半点伤,此事也就算了。”
“贫道还要赶路,方便在此久留,告辞了!”
说罢,他倒持长剑,一拱手,缓缓撤退退却,翻身骑上驴子,绕过了壕沟,敏捷远去。
曲折山道上,羽士与瘦驴,眨眼便没了踪迹。
“大当家,这贼羽士杀了十几个弟兄,就这么放他走了?!”
几个小喽罗凑上前,面带不忿的说道。
“哼,蠢货!”
青面男人沉着脸,道:“此人身怀异术,若是真与咱们搏命一搏,弄不好就要死伤惨重。”
说着,瞥了眼地上的几人,“兄弟们随着我,是为了讨口饭吃,脑壳都没了,还他娘的吃个屁!”
“莫非以大当家的能耐,还制不住那道人?”又有人问出了心中迷惑。